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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話:一語成讖之基測未過

【事件:通風報信之好心沒好報】

營測最終日,一大早六點初,一位裁判官驅著小車(吉普車)來到指揮所,苦等營長廿來分鐘不耐煩先走了,過十來分鐘他老人家才姍姍來遲,下了吉普車一面整理服儀一面詢問裁判官人在何處?看他的樣子,是前一晚在民宅睡太舒服了,傳令叫不起來才一臉惺忪樣。連長報告裁判官臨走的交代:「七點前營長必須出現在裁判官『們』所在的作戰指揮中心,七點整開始今日的各項測驗。」連長還好意提醒:「這位裁判官臨走前叨念了幾句,好像是專程提早來向營長通風報信,沒想到撲了個空,找不著營長還等那麼久,有點不高興!」。

營長聽完『呿!』了一聲,竟說:「這個學弟也太不夠意思,多等一下會怎樣?不就十分鐘嘛!連這也要計較?『送佛送上西』幫忙就幫到底,枉費當年我那麼照顧、提拔他!」連長提醒生殺大權掌握他人手上,何況人家上面仍有長官盯著,『放水』不能太明顯,要體諒人家的難處,無論如何小心應對為要;更何況人家可是一番好意特地一大早趕來報『好康』(洩漏當日受測機密),如今自己不在陣地又害那位裁判官差點遲到,後果恐不堪設想!營長聽了狠瞪他一眼,臨走前放話:「電話中叫你留住他不成,測驗完再找你算帳!」便悻悻然趕赴裁判官指定陣地。

連長一臉無奈抬頭望天直發愣,過了一會兒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,小安安慰說:「好心『乎雷親』,像他這種不識好人心的人,不會有好下場的!」聽小安此番話,連長雙手插腰露出笑容:「欸!參一啊,沒想到你挺會安慰人的嘛!就不要被你烏鴉嘴說中,到時連我們都一起跟著倒楣!」小安尷尬地回說:「安啦!天塌下來有高個子撐著,屆時真有事,有官大的擋著。」連長伸出右手以『叭卟』手勢回應說:「官大學問大沒聽過嗎?還幫你擋咧?想得美哦!」連傳令ㄚ義見長官部屬間逗趣交談,也跟著露出燦爛笑容說:「好啦!『呷』飯皇帝大,填飽『巴肚』卡重要。」

這初冬一片蒼茫的田野,清晨的陽光在冷冽空氣中注入一股暖暖的氣息,眾人一面搓揉著雙手,一面呼吸著清新空氣,吐出的一陣陣白霧,在陽光下映照下顯得美極了,像是國外戰爭電影情節其中一幕,農村稻田穿梭著各自忙碌的軍隊,難道真是在打仗?彷彿身歷其境般,人生如戲嗎?

【事件:營測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】

這營長大概惹毛了眾裁判官,連他學弟也不肯幫忙,一開始的火砲射擊測驗,所有座標數據不但和預期中不一樣,還和前一晚私下透露的坐標相去甚遠!射擊指揮所裡計算手們個個忙翻了,接連算錯,連小安的師父『金牌計算手』也不能倖免;從『拐拐』傳來營長一面飇罵一面威脅軍法處置的聲音,連長冷哼一聲道:「當初要訓練小安支援,你偏不肯,搞到現在這局面,活該!沒得後悔。」

接下來連前觀官也『出槌』,一名前觀官對彈著點亂報一通,一顆砲彈在他和觀測兵掩體處附近十幾公尺爆炸,嚇壞了的他急用『拐拐』通知要求撤退,營長氣急敗壞要他『死守』觀測所。這時小安的師父聽到該『混仙』名字才恍然大悟,要求營長撤換前觀官,改由觀測兵代為回報,並重新計算座標,這局面才稍稍穩住。前觀官回指揮所自然被營長飆罵、『夾卵蛋』處罰,在『金牌計算手』重新操盤獨力挽回之下,看似救回來了,哪知裁判官下令移轉砲陣地進行第二輪火砲射擊,換砲班出狀況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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